对于张仁杰他们带兵打仗的人来说,你越是不屈不挠,越是胆气十足,他们就越是敬佩,对于那些畏畏缩缩、胆小如鼠的人,最是鄙视。
眼前这人,既然已经身为河州的一郡之首,竟然还敢不顾自身安危,到自己这东州来,单凭这个胆量,就足以让张仁杰敬佩。
而且不过区区一个人,根本做不了什么。
“方郡守不远千里来我这集墨郡,所为何事?”
“该不会是来劝降的?”
张仁杰对着方福说道。
“张将军说笑了,我们河州现在正在经历不少难事,你们也知道,虽然之前我们张州牧跟你们杨州牧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但是这些事毕竟都过去了,现在四位将军把持着东州,对我们河州来说,倒也是个不错的局面。”
“毕竟这盐道一事,我们根本不懂,我们张州牧便借助郑家,想跟张将军这边进行联合,一同将这东州治理好,岂不美哉?”
方福对着张仁杰慢慢说道。
“哦?”
“你的意思是,你们张州牧,想要扶持我做东州的州牧?”
张仁杰眼神闪了闪,对着方福问道。
“至于我们张州牧是什么意思,我们这做下属的,自然不好猜测什么。”
“但我知道,我们张州牧此举,至少是诚意满满的,这些金银,也不过是我们张州牧的一点心意罢了。”
方福笑着说道。
“哦?”
“看不出来,你们张州牧的格局很大啊。”
“说来也是,现在这天下纷乱,你们河州又在各种势力的漩涡当中,这个时候自然不能平白树敌,别看我们东州现在没有州牧,但我们几人可都是兵强马壮。”
“之前济州州牧温富礼出兵八万人马想要拿下我们东州,结果怎么样?还不是被我们给打得节节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