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起来,还是出在这个税上,本来我们是东州这边的一些马卒。”
“平常的时候送送商货什么的。”
“我们这东州出货很多,根本不可能全部依靠他们自己的人,所以就出现了我们这种马卒。”
“但是我们这东州从几个月之前,商路就渐渐的少了,我们就只能靠着打一些野味勉强过活,结果我们交不了马税和车税,就把我们的马匹和板车给抢走了。”
“当时我们几个一时气愤,就杀了那几个税官,然后分散逃命了。”
“我见这处行宫荒废,就一直躲在了这里。”
“平日打一些野物,假扮成附近的猎户,倒也一直没有被发现。”
阿山对着张宝他们说道。
阿山也不是愚笨的人,从刚才张宝他们的反应上看,就知道这件事情是县太爷私下借助张宝的名声搞出来的。
那自己之前怒杀税差的事情,虽然有错,但似乎也是跟张宝他们站在了同样的位置上。
对于阿山来说。
自然也知道,躲在这里不是长久之计,如果能够跟着张宝的话,说不定以后是自己的机会。
所以阿山还是把自己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你敢杀税官,胆子还真是不小啊,就不怕连累家人?”
张宝对着阿山问道,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不瞒大人说,做我们马卒这一行的,大部分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仗着会点拳脚功夫,走南闯北的倒也自在,哪里有什么家人?”
“之前爹娘得罪了富户,被富户下套骗去了家产,就郁郁而终了。”
阿山慢慢说道。
“嘿嘿,按照你的这个性子,恐怕那富户也不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