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气得咬牙切齿。
她已经很久没有遇见这么令人恶心的人了。
在京市,惹她不爽。
那就必须付出代价。
否则她做这个墨家的当家主母有什么意思呢?
有些事,秦音做是大逆不道。
但柳怡不一样,她虽年纪比君父君母都小些,保养得宜让她看起来更是貌美风韵。
可,她却是切切实实与君父君母是平辈。
也担得起君父的尊称。
于是,柳怡吊稍眉一挑,冷冷呵斥:“呵,家事?”
“秦音姓秦,与你君家有什么关系。”
“至于你说的家事,她既然嫁入了墨家,那就是我墨家人,容不得任何人攀扯犯贱。”
“既然你们非要犯这个贱。”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严锐!!”
“把人提上来吧。”
柳怡淡淡扫了君父一眼,都说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
她既然来得晚了些,自然是有备而来。
只见,柳怡话音刚落,一个高大威猛的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就单手提着君棠月的后脖子将人从楼梯间给提溜了出来。
君棠月满脸疤痕,泪珠更是不要钱似的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