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你走了,小娘给的。”豆豆撇撇嘴。
燕绾眉心微拧,“小娘呢?”
“不几岛,反正一路跟着窝们。”豆豆哼哼唧唧的,扯了扯母亲的衣袖,“别给他吃。”
燕绾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然后在小溪边扒了兔皮,架在了火堆上烤着,想着摄政王都在这儿,他身边的人应该很快会找来。
还是别到处走的好,免得他们找不到人!
瞧着她动作麻利的样子,薄言归的面色沉到了极点。
“天苍苍野茫茫,我有兔子你木有。”豆豆白了薄言归一眼。
薄言归:“……”
深吸一口气,薄言归慢慢捋起自己的裤管,小腿上被船舷剐了一块,所幸他一身黑,倒也瞧不出血色,只是这伤口必须得包扎一下,否则沾染了脏秽,还不知会如何?
思及此处,薄言归撕下一片衣角几欲包扎。
“豆豆,你的药呢?”燕绾凑过来。
豆豆赶紧捂住自己的随身小包,将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不给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