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景山忙道,“您腿上有伤,那边的事,还是让卑职去盯着吧!大夫说,燕绾的毒多数被逼出体外,问题不大。”
薄言归侧过脸,目色阴鸷的睨他一眼。
“卑职多嘴,主上恕罪!”景山赶紧行礼。
薄言归瞧了瞧外头的夜色,“调查过了?”
“是!”景山俯首回答,“探子汇报,说是燕绾母子,是四年前来的阳城,哦不,不是母子二人,还有一位妇人,说是燕绾的姑姑,但这位姑姑甚少在阳城待着,见过她的人并不多。”
四年前……
“燕绾母子在阳城开着小饭馆,闲暇时候还给人瞧病。”景山又道,“众人对其颇为赞誉。”
薄言归深吸一口气,“这孩子,是她自己的吗?”
“这……”景山犹豫,“说是……来阳城的时候就带在身边,瞧着长相挺相似的。”
是与不是,没有定论。
蓦地,县丞着急忙慌的跑来,说是外头来了一辆马车,来自京城,冲着摄政王来的……
薄言归面色沉冷,拂袖转身,“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