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戚戚:“……”
“你来这儿干什么?”薄言归缓步行至院中。
施戚戚回过神来,捂着受伤的半张脸,在他面前还是得伏低做小,毕竟自己是侧妃,在大周境内还是要依仗摄政王的威名。
“妾身在京城寝食难安,听闻王爷遇见水匪,妾身心里担心至极,便不远千里而来,谁知道在这儿便赶上了。”施戚戚垂着眉眼。
薄言归侧过来,瞧着被燕绾打成鸡窝头的施戚戚,面上仍是没有半分情绪波动,“擅作主张,擅离京城,可知该当何罪?”
“王、王爷!”施戚戚一怔,慌忙行礼,“妾身实在是担心你的安危,所以才会鲁莽行事。”
月色凉薄,银灰如练。
撒在薄言归身上,让他愈显清冷孤傲,仿佛是高不可攀的雪山之巅,冷得生人勿近,让人不敢直视其颜。
“回去之后,府规处置。”薄言归负手而立,“景山!”
景山近前,“卑职在!”
“带施侧妃去休息!”薄言归连道眼角余光都未给她,“明日启程。”
景山行礼,“是!侧妃娘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