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
期芸伏跪在地,抖如筛糠,“主上恕罪,主上恕罪!奴婢只是个奴才,一切都是主子的意思,奴婢、奴婢也是迫于无奈!”
“主上?”景山行礼。
薄言归随手将外衣褪下,冷着脸丢给景山,“杖责二十,再有下次,仔细你的脑袋!”
“谢主上!”期芸慌忙抹泪。
薄言归面无表情,转身离去。
景山瞧了一眼手中的外衣,袖口已经湿了,散着一股子浓郁的酒味,“以后放聪明点,主上是什么人?你们这点下作伎俩,岂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是!”期芸磕头。
若非她是跟着施戚戚从黎国来的,只怕不是杖责而是杖毙!
黑漆漆的雨夜,燕绾抱着儿子没敢睡太沉,怕再有意外。
景山在外叩门,她赶紧披着外衣去开门。
“会熬醒酒汤吗?”景山问。
燕绾先是一愣,俄而回头看眼床榻方向,“会是会,但……”
“走吧!”还不等燕绾说完,景山已经接了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