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会瞧病欸,要是知道,会打死窝啦!”豆豆摇头,这个主意行不通。
景山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小罐松子糖,“松子糖。”
“可是,为什么窝要帮你骗娘呢?别以为拿点好处,就能骗到窝!哼!”豆豆的眼睛滴溜溜的在松子糖上转悠。
须臾,他默默的别开头,小手绞着衣角。
“你……就不想找到你爹吗?”景山幽幽的开口。
豆豆旋即呸了一口,“娘说,爹已经死了!”
“如果没死呢?”
豆豆:“……”
房内。
薄言归冷不丁打了个喷嚏,胳膊一松,怀里的人滑得像个泥鳅似的,一溜烟就滚下了软榻。
“嗤……”燕绾揉着生疼的屁股。
所幸跑得快,终于恢复自由了。
见状,薄言归支起胳膊,目光带了几分戏虐,瞧着坐在地上龇牙咧嘴的燕绾,“驴打滚的功夫,倒是练得炉火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