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就不怕了。
…………
衔泥小筑倒是安静下来了,景山吩咐过,谁也不敢轻易靠近这屋子。
但是书房内,有人却耷拉着脑袋,百无聊赖的趴在窗边的桌案上,无聊到指尖沾水,在桌案上画圈圈。
让她来伺候,也不知道伺候什么?
研墨?
研完了。
批折子?
她也不会啊!
景山端着茶盏站在门口,瞧了一眼趴在桌案上的燕绾,当即低低的轻咳一声。
见状,燕绾赶紧迎上。
“递茶。”景山低声开口,“懂吗?”
燕绾点头,“懂。”
景山将杯盏交给燕绾,兀自退出书房,将房门轻轻合上。
“景大人?”门口守卫有些奇怪,“主上不是允许任何女子进书房?”
景山绷直了脊背,“不该问的别问,不怕被主上听到,性命难保?”
闻言,众人纷纷垂眸,闭嘴。
能守在书房外头的,都是亲信,有些话原是可以问的,但现在不许问……各自心里便都明白了大概。
这女子,是主上的破例。
“王爷?”燕绾端着杯盏近前,“茶。”
薄言归笔尖一顿,侧过脸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