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山心慌:“……”
可他不敢吱声,只睁眼瞧着自家主上一改往日的冷冽之色,竟顺手将豆豆抱在了怀里,如此瞧着,这眉眼间着实神似。
“找不到,就该早点回来。”薄言归说,“路有千万种,非要走最蠢最吃力的一条?”
豆豆很是不解,“既是找人,自然是要去找的。”
“人若在城内,为何非要自己去找?”薄言归意味深长的开口,“我已经让人去查了,这两日你且跟紧我,好好看着!”
豆豆眨着明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薄言归,郑重其事的点头。
景山心头不解,主上这是要教豆豆?
手把手,亲自教。
“主上,进门的时候就没瞧见人,您这是差人去办事了?”景山近前。
作为奴才,不该多嘴,但眼下情况特殊,景山必须凡事心里有数,要不然坑洞里的事情再发生一回,还不知会如何。
“本王让他们去霸州知府衙门了。”薄言归松开豆豆,徐徐站起身来,“既是在霸州出的事,谁也别想跑!”
景山一怔,旋即行礼,“卑职明白!”
“刺客既是出现在此处,说明这里有问题。”薄言归立在窗口位置,“暗卫询问过伙计,林中有官军驻扎,而那些山匪盘踞山头已久,前阵子又掳了些许人上山,只为赎金。”
景山方才在街上,也听到了这些事,“卑职方才跟着豆豆找人,也是听到了这么一嘴,说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山匪掳人,所以城内外的百姓,都恨极了山匪,可又没有别的法子。”
“所以,发现问题所在了吗?”薄言归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窗棱。
景山皱眉。
“窝知道!”豆豆举手发言,“一窝老鼠。”
景山抬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