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知府直呼自己的名讳,县令当场愣住。
“知府大人,您不会真的信了她的胡言乱语,真的以为下官跟山匪勾结?她、她煽动民变,诬陷朝廷命官,实乃罪不容赦!”县令急忙解释,“知府大人,您慧眼如炬,不能被这样的妖孽迷惑!”
燕绾轻哼,妖孽……
可真是够抬举的!
“知府大人!”赵林高声道,“身为县令,却枉顾县内百姓死活,与山匪勾结,搜刮民脂民膏,草菅人命,该当何罪?”
王禄善的眼神陡然变得冷戾起来,“耿忠,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知府大人!”县令扑通跪地,“下官可以对天发誓,绝无此事。”
赵林冷笑,“县令大人,您也不怕闪了舌头,老天爷长眼睛,说瞎话是要被雷劈死的。”
“大人,您听听,您听听,这便是刁民的真面目。”县令忙道,“这等刁民说出来的话,岂能相信?”
还不等王禄善开口,燕绾便笑出声来,“县令大人,您发誓得照着我说的来,若有虚言,天打雷劈,全族无后而终。来,照着说!”
“你……”县令恨得牙根痒痒。
燕绾眯起眸子,“发誓得有发誓的样子,装模作样都不成,又怎么能让人相信呢?”
见着县令如此神色,王禄善面色愈沉,“无关人等,全部出去。”
这意思就是,放院中百姓一条生路,暂不追究。
“宗伯,你走吧!”赵林道。
这件事到了最后,可能没法善了,所以能走一个算一个罢!
是以,燕绾也没有多说什么。
大门合上的瞬间,人群里的豆豆是真的急了。
“别说话。”薄言归知道他的意思,“如果你不想让她出事,就老老实实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