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日,掌印已经有所褪色,但瞧着淤血凝滞,足以印证豆豆所说的,那些杀手是下了死手的,如果不是薄言归……
燕绾很难想象,这一掌若是落在豆豆身上,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你娘,真的会心软吗?”景山问。
豆豆翻个白眼,“那是窝娘诶,难道窝还不清楚?”
“这救命之恩,是不是可以以身相许?”景山又问。
豆豆瘪瘪嘴,直摇头,“难!”
娘虽然感恩,但绝对不会感恩到,以身相许的地步,只会最大程度的照顾薄言归,尽心尽力的伺候着,让他能快速康复。
当然,这康复的过程中,会发生什么事,那就不好说了!
“嘘!”豆豆做了个手势。
景山赶紧点头,不敢再多说什么,老老实实的观展。
屋内。
燕绾仔细的为薄言归施针,眉眼间凝着重色,银针落下的瞬间,他身上的薄汗便当即渗出,可见是新伤旧伤一身伤。
施针是将他体内乱窜的真气,导气归元,不至于让他动辄钻心刺骨。
没错,每每驱动真气,他都得承受钻心刺骨之痛,但这人从不轻易展露喜怒哀乐,是以不管多疼,他大抵都没对谁说过,饶是景山亦是如此。
从不矫情,从不诉苦。
一人承受,默然不语。.
施针完毕,燕绾坐在床边上瞧着,稍瞬便起身去写了张方子,转而递给了门外的景山,“去抓药吧!”
“哦!”景山点点头。
待房门合上,豆豆一把夺过了方子,递给了边上的暗卫,“给你,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