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景山忙问,“主上怎么样?”
燕绾凝眉,“原就有伤在身,动了气儿罢了,没什么大碍,歇歇就好。”..
“果真?”何源亦是心惊胆战。
若是摄政王有什么闪失,怕是得搭上自个的九族。
“放心!”燕绾郑重其事,“没事。”
何源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只是,为什么摄政王的亲随,会称其为“绾夫人”呢?
不是燕侧妃吗?
这其中,有什么本质区别?
“何将军,烦劳继续搜寻。”景山忙道,“待主上醒来,也好有个交代。”
何源点头,“此处便交给你了。”
既是摄政王的亲随,想必也是能托付的。
“好!”景山颔首。
待何源离开之后,景山转身去取水。
“人都走了。”燕绾坐在石头上,转头瞧着薄言归。
干净的布铺在草垛上,柔软而平整,晨光熹微从山那头慢慢挪过来,让此处变得微亮起来,凉风习习,让人脑子分外清醒。
“我知道你是在装晕。”燕绾瞧着远处的日出,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他跟一个大夫装病,这不是班门弄斧吗?
闻言,薄言归终是睁开了眼。
“装病太拙劣,你好歹是个摄政王,也不怕人笑话?”燕绾翻个白眼,“不过……”
她顿了顿,瞧着某个知情识趣的人,打着手势撤了周遭的侍卫,止不住唇角直抽抽,做得这么明显,真是难为景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