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禄善疾呼,“我冤枉!”
薄言归顿住脚步,脊背挺得笔直。
“王爷,下官冤枉,下官绝对不是燕国余孽,请王爷明察!”王禄善面色惨白,言辞恳切,仿佛不像是作假。
连景山都差点相信,王禄善是冤枉的。
“你可知道,那块玉佩的来历?”薄言归面无表情的开口。
王禄善仿佛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愣愣的盯着薄言归。
“这东西哪儿来的?”薄言归侧过身,冷眼睨他。
王禄善抿唇不语,显然是不想说。
空气凝滞,室内一片死寂。
“我知道,我知道!”
耿忠骤然闯了出来,说是闯,其实也是想要戴罪立功,是景山交代的不要拦着。
矛盾,越激烈越好。
针锋相对,才能相互揭短。
“是林召南,是林召南给的。”耿忠跪在地上,迫不及待的揭短,“他之前跟我提过,说这块玉佩成色极好,乃是上等之物,寻常不可得。”
王禄善急了,“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