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小公子的父亲……”
瞧着惠娘不解的神色,燕绾两手一摊,“我也不知道,反正他是我生的,这就错不了,至于谁是孩子他爹……我自个也弄不清楚。”
孩子爹?
兰姑说是死了,那便是死了。
谁知道那死鬼长什么样?
反正,她是个寡妇就对了!
某人忽然打了个喷嚏,动静之大,自个都打蒙了。
一旁的景山,满脸愣怔。
薄言归揉着眉心,八成又跟人说,他死了……
对此,惠娘紧了紧掩在袖中的手。
她知道公主的为人,当然明白公主除了薄言归,压根不可能与人亲近,所以这孩子十有八九是薄言归的。
那一刻,她忽然明白,薄言归为什么要让她隐瞒。
如果让公主知道,她生下了灭国仇人的孩子,那该如何承受?
可能会,以死殉国?!
“你怎么了?”燕绾忙问,“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说着,燕绾伸手去扣惠娘的腕脉。
惠娘忙不迭赔笑,“走神了而已,心里难受得紧,没想到小姐吃了这么多的苦,若是奴婢早知道您还活着……”
说到最后,惠娘又哽咽了起来。
“好了,都过去了。”燕绾报之一笑,“我好好的,豆豆也好好的,这便是最好的结果,老天爷还是向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