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绾行礼,“不巧,摄政王正在休息,王爷若是有事,改日再来。”
“你一介奴婢,居然敢挡本王的道?”李珏就奇了怪了,这女人虽然有几分姿色,瞧着的确养眼,但还不至于爬到薄言归的头上。
薄言归是什么性子,李珏心知肚明。
这厮的心里,只有权势,眼中只有活人与死人的区别,哪儿分什么公母?!
“纵然是奴婢,那也是摄政王府的奴婢,不是吗?”燕绾偏头看他,嗓音里透着清晰的不悦与冷冽,“请王爷改日再来!”
李珏好似听到了最大的笑话,饶是在京城,他李珏也是横着走的人,当年要不是薄言归抢先一步,得了先帝遗诏,其后扶持新帝登位,这天下保不齐……已经是他李珏的。
现如今,他虽然是齐王,被派驻守齐州,可薄言归对他的忌惮,还是一如既往。
“除了里面那位,还没人敢这样对本王说话。”李珏好整以暇的瞧着她,“一介女流之辈……”
燕绾轻嗤,“女流之辈又如何?王爷不也是女人生的,难不成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你……”
景山赶紧上前,“王爷,主上在休息,您若是再吵吵嚷嚷,只怕是要惊了主上。方才主上做了什么,您心里清楚,若是主上真的动怒,您确定能平了主上的怒火?”
李珏眉心陡蹙,想起那被震成碎片的刀子,不由的心里怵了一下。
“王爷是来打架的?”燕绾笑盈盈的问。
李珏裹了裹后槽牙,没有吭声。
真的动手,李珏还真是没这个本事。
“你叫什么?”李珏问。
燕绾行礼,“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