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一个都别想跑。
要么把命留下,要么留下活口。
“你为何出现在这里?”景山回过神来,心下诧异。
枝月抿唇,“说来话长。”
…………
大火被熄灭,大牢被烧得一干二净,没能跑出来的囚犯,都被活活烧死在里面。
一时间,县衙内外,臭气熏天,烟雾缭绕。
“王爷呢?”燕绾问。
景山的神色有些闪躲,“主上他……在马车内,但情况不是太好。”
“什么?”燕绾愕然,“我先去看看!”
至于发生何事,到时候再说。
薄言归的脸色几乎可以用惨白如纸来形容,燕绾钻进马车的时候,他正一口血匍出唇,单手扶着小方桌,脖颈处青筋凸起,显然是跟人动过手,以至于触动内伤。
“你不要命了?”燕绾心惊,慌忙搀住浑身剧颤的薄言归,让他靠在软榻上,“你跟人动手,这不是玩命吗?”
薄言归没吭声,好似已经说不出话来,虚弱得只剩下浅浅的呼吸。
“别动!”燕绾搭脉。
体内真气溃散,伤上加伤,若是血脉逆流,只怕是要死在这了……
“怎么会伤得这么重?”燕绾不敢置信,“你这是遇见强敌了?”
可她瞧着林召南那副样子,不像是能如此反击的样子,怎么可能把薄言归伤成这样?
“伤你的,不是林召南吧?”燕绾深吸一口气,赶紧从随身小包里取出一枚药丸,“罢了,先吃了再说!”
薄言归吞下药丸,睁着一双黑糁糁的眸子,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仿佛是要将她看得透透的,又好似透过她在看别人。
入摄政王府的时候,燕莲儿提过这事,满府内也都议论过这事,所以燕绾这会有点心不在焉,隐约觉得他大概是神志不清,把她看作了他心里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