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答应过的事情自然会做到。”薄言归横了她一眼,“前提是,你得安分守己,否则本王随时可以收回自己的承诺。”
燕莲儿没想到,薄言归会过河拆桥,登时愣住了,“王爷要收回承诺?”
“燕莲儿,你以为本王是靠着诚实守信才有今日的身份地位?”薄言归不知道该说她蠢,还是说她单纯?
又或者,是这宅门里的荣华富贵迷了眼,这些年的养尊处优之下,让她忘了早些年在燕国皇宫里,是怎么一步步爬出冷宫的?
燕莲儿张了张嘴,愣是一句话都吐不出来了。
许是太过虚弱,又或者是情绪上头,她冷不丁往后仰去。
薄言归一动不动,景山赶紧上前托了一把。
“月儿!”景山疾呼。
门外的月儿赶紧进门,乍见这此情此景,慌忙把人搀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靠着。
“主上?”月儿心惊,带着哭腔开口,“主子这些日子一直卧病在床,大夫说,她是经不起刺激了!”
薄言归倒是全然不在意,一言不发的便离开了房间。
月儿:“……”
“好好照顾燕侧妃。”景山留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疾追主上而去。
月儿是真的没想到,主上会如此绝情,哪怕是见着她家主子晕厥,连句多话都没有,连小公子伤成这样,也没有要对衔泥小筑下手的意思。
多年的陪伴,还不如外头的狐媚蛾子……
出了碧荷园,薄言归缓下脚步。
“让你查的事情,查得如何?”薄言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