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往日种种,惠娘泪往心里流,当年的燕国强盛,小公主是先帝掌心里的明珠,谁敢多说半句不字?
若不是这些腌臜东西的算计,又如何能国破家亡?
“夫人?”枝月回来的时候,真是吓了一跳。
只瞧着燕莲儿躺在地上,被抽得接近半昏迷状态,惠娘还提着那根柔韧度极好的竹条,转头看过来的时候,眼神里满是不屑与轻蔑。
“没死呢!”惠娘哼哼两声。
枝月:“……”
景山:“……”
这场景,就跟老母亲揍孩子似的,让人看着就觉得肉疼。
“娘……”薄真哭得没了气力,这会跑过去都是软着腿的。
惠娘慢条斯理的回到燕绾身边,“小姐放心,以后奴婢盯着她,若是再敢纵子行凶,定会让她回忆儿时,让她想清楚看明白,自己这二两重的骨头,到底经不经得起如今的荣华富贵!”
“阿绾?”
燕绾骤然转身,当即面色微凛,“你怎么过来了?既是回来了,赶紧回屋去。”
枝月搀着枝兰,立在院中。
微光里,枝兰浑身血淋淋的,面色惨白。
“既是活着回来了,自然是要与你说一声,让你放心。”
燕绾疾步上前,伸手搀了她一把,“马上回去歇着,枝月……”
“是!”枝月二话不说便把人抱了起来,快速出门。
枝兰伤得重,但都是皮外伤,此前有枝月给的药,还算是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