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在破庙里第一次见面时,他那副冷漠无情,生人勿近之态。
豆豆被吓住了,真当不敢再吭声。
小嘴瘪瘪的,眼眶红红的。
他呀,可生气可生气了,生气得不想再理这个坏家伙……
主院。
屋顶上,坐着两个人,一个大,一个小。
景山驱散了周遭所有人,有些事情是不可让人知晓的,内里不该留人,但是外头必须有暗卫守着,断然不可松懈分毫。
“生气了?”薄言归之所以把小屁孩搁在屋顶上,是因为……他会跑。
方才一落地,他撒腿就跑。
抓回来,还跑。
一放,一抓。
七抓七放,薄言归也没了法子。
来回抓着麻烦,干脆就搁在屋顶上,孩子年虽小,可不敢往下跳。
这不……
老实了!
豆豆整个人死死抱着弯弯的檐角,偷摸着往下瞄了一眼,哎呦乖乖,这么高?
但凡是棵树,他都有发挥的余地。
这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