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了农家小院门前,左右瞧着有几户人家,但都是相隔较远,虽然瞧得见,但若是真有点什么事,还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便是这一户农家。”知府解释。
云来抱着豆豆下车,洛西南随后。
“出事之后,本府已经下令将农家夫妇看管起来,这附近一带全部派人驻守,免得坏了痕迹,是以眼下还是最初的模样。”知府忙解释。
洛西南缓步往前走,轻轻推开了篱笆院的木门。
这是最简单的农家小院,外头一圈竹篱笆墙,拢着几间茅屋,屋前屋后都是菜园子,不是种花就是种菜,瞧着倒也寻常,并无什么异样。
豆豆牵着云来的手,缓步朝着门内走去。
“这满院子的花花草草,可见主人家也是个心细之人。”云来忙道。
养花养草不心细不成,且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确实不错。
可豆豆撅着小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进了院子,豆豆便松开了云来的手,一会看看这花,一会摸摸那院子,其后还瞧着墙边的一片草植发愣。
“怎么了?”洛西南问。
豆豆摇头,跟着洛西南进了屋子。
“据妇人回忆,当时就住在西边这屋子里。”知府将二人领进了西边的屋子,“这后窗一推开就是小路,咱们就怀疑,贼人可能是从这里进来的。”
豆豆眨着眼睛,“那哭声和马车呢?”
“没发现车辙印。”知府解释,“农户夫妇也没听到哭声,包括妇人自个,也是没见着动静。”
这就意味着,什么都没有。
可若是什么都没有,孩子又是怎么丢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