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些有钱人跑这儿挥金如土,可不是想被人监视的,他们要的是自由,要的是奔放和狂野,要的就是不受约束的放浪形骸。
“守卫太多,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侮辱。”燕绾猫着腰,想看清楚屋子里面的情况。
最底下这一层,几乎没什么人住,内里空空如也,但能清晰的看到,内里的家具摆设。
桌椅板凳和床都有,瞧着有点寒酸,可又给人一种,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感觉。
“这是干什么的?”惠娘不解。
燕绾也猜不着,不太明白这房间设立的意义是什么?
若是花楼吧?
太寒酸。
若是牢狱吧?
太奢靡。
谁家牢狱,桌椅板凳齐全,茶几还是白底青花描的,连窗台都搁着花瓶呢?
底下一层没人,那么二层呢?
三人摸索着,悄摸着上了二层。
这二层人也不多,最顶头那几间空荡荡的,的确没人,但是后面那两间,隐约有声音传来,三人猫着腰,悄摸着近前。
窗户以白布为帘,稍微戳破一个小孔,能隐约瞧见内里的动静。
这像是后窗,那么……人应该是从那边进去的,只是放眼望去,没瞧见什么进出道,想必这路不在这边。
如此也难怪,巡逻的军士没有在这边走动,想必入口在对面,人也在对面,热闹自然不在这里。
“好像是个孩子。”惠娘说。
枝月点点头,“是孩子。”
屋子里住着的是个孩子,年纪不大,小姑娘背对着这边,瞧不清楚容貌,辨不了其他。
“孩子……”燕绾蹙眉,旋即朝着一旁的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