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归点头,“这地方四通八达的,各种洞口,所以一时间要围追堵截,其实很困难,只能一步步来的,能堵一个算一个。”
至于堵不住的,权当是命大。
“这到底是什么人做下的?”燕绾问。
这倒是把薄言归也给问住了,“朝上总有些人野心不死,蠢蠢欲动。我心里多半个猜测,但眼下还缺乏证据,得先等一等。”
“敢动我儿子,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行。”燕绾的态度很明确。
当娘的,自己受委屈倒是无所谓,但孩子是底线,不管是谁,敢动她儿子,他就死定了!
饶是拼了这条命,她也不会罢休。
“放心,这也是我儿子。”薄言归说这话的时候,视线落在了豆豆身上。
豆豆:“……”M..
得寸进尺!!
虽然叫了爹爹,但内心深处还硌着呢!
小家伙垂着眼帘,不让他看清楚自己心中所想,有些账,他还没替娘讨回来……
燕绾一怔,登时说不出话来。
“歇会吧!”
走出去甚远,行至树下,薄言归慢慢放下豆豆。
燕绾几乎是本能的搀了他一把,二人皆是一怔。
他感慨于她的进一步,她不敢置信自己的转变,一时间,四目相对,一个笑得温柔缱绻,一个愣得面红耳赤。
待他们坐定,景山去找了点水回来。
枝月则退在一旁候着,免得搅扰了三人的安静时光。
“惠娘?”枝月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