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景山进门行礼,“燕侧妃那边不肯走,说是病得严重,挪不了身子。”
薄言归落笔印鉴,慢条斯理的将书信折叠,放进信封里,烫印封存,“本王瞧着,是病得不轻,小的用不上,迫不得已,只能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
“是!”景山颔首。
薄言归瞧了瞧手里的书信,“找个妥帖的人,送出去!”
“是!”景山毕恭毕敬的接过,快速收入怀中,“那……那边?”
薄言归抬步就走,“去找个大夫。”
“管家已经去找了。”景山忙道。
薄言归大步流星的出了院子,想来是要有个了结了。
这摄政王府的饵,得放出去,才能让人……有机可乘,做出点意想不到的事情,得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薄言归进门的瞬间,薄真便哭出声来。
“父王……”
说着,他便爬起来,想要往薄言归身上扑,却被景山拦下,让他无法靠近。
“出去!”
薄言归一声令下,景山旋即让人把薄真和月儿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