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燕绾眉心微蹙的收了脉枕,若有所思的盯着眼前的葛思敏。
“娘,能治吗?”豆豆眨着眼睛问。
葛思敏有点伤感,但很大程度上却是坦然,毕竟这也不是头一回了,以往所有的大夫,乃至于宫里的太医,都告诉过他答案。
“我知道,治不好的。”葛思敏笑得面色微白。
燕绾指了指桌案上的小食,“先吃着吧,我想想办法。”
“好。”葛思敏笑着点头,“绾夫人做的饭菜,真好吃。”
豆豆很是得意,“那是自然,窝娘的手艺,是要开楼子的。”
正说着话呢,薄言归从外头进来。
葛思敏登时闭了嘴,拿着筷子的手,都跟着颤了颤。
谁知众人却好似习以为常,枝月行了礼便往外走,“奴婢去备碗筷。”
因为薄言归不是日日都过来,是以碗筷都是现备的。
葛思敏面色苍白,瞧着薄言归坐在了他与豆豆的对面,如同寻常人家的父亲一般,完全没有平日里的摄政王架势。
他坐下来,便往豆豆的碗里夹菜,“上学辛苦,多吃点。”
继而,又瞧了葛思敏一眼,“当成自家,不必见外。”
葛思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