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道云一听,“有门。”
“卑职明白!”宋书行礼,也不管这些人如何挣扎,三下五除二就把人给带去了薄言归跟前。
这一举动,倒是把景山给看愣了。
瞧着宋书把人丢下,便扬长而去的背影,景山眉心皱得能挤压死一只苍蝇,“这叫什么事?还人情?”
“本王终究是要捋一捋这宫里的舌头,天下人的舌头。”薄言归冷眼睨着哭着求饶的众人。
哭有用,还要律法作甚?
求饶有用,那世上还有对错之分吗?
“是!”景山了悟。
主上为了绾夫人和豆豆,已经很久很久没动过杀人的念头了,老夫人说,已经是为人父,理该为孩子积点德。
薄家就是因为杀戮太重,所以落得个子嗣凋零的下场,能不杀人就不杀人,能不见血就少见血。
杀戮太重,终究有报。
但仁善制不住恶人,乱世重典。
宫里的消息,瞒不住外头。
枝月着急忙慌的找到了燕绾,彼时燕绾正在福德楼里,与掌柜的说话,没成想却听得儿子被欺负的消息。
“此言当真?”燕绾面色青白。
她自问行得正坐得端,儿子虽然淘气,但从来不会轻易惹是非,她自个护得好好的,却没想入了太学堂之后,被人这样欺负?!
“主上已经责罚了长公主,三十鞭,血淋淋的抬回去。”枝月继续道,“景山说,这事不该瞒着您,所以让奴婢来跟您说一声。”
惠娘气急,“我去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