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不敢!”望海赶紧摆手,“老奴是奉命而来,岂敢以下犯上?摄政王在宫外行走,想必也认识不少好大夫,想着宫里的太医着实有点迂腐,若是宫外的剑走偏锋,来点偏方什么的,兴许会有奇效也不一定。”
景山深吸一口气,主上在绾夫人的房间里待着,他可不敢进去打扰,触主上的霉头。
“这样吧,主上如今歇下了,等着主上醒了,我再与他上禀。”景山眉心微凝,“望海公公觉得如何?”
望海还能怎样,景山都不敢去打扰薄言归休息,自己这宫里伺候的,哪儿管得了摄政王府的事情?何况,长公主素来嚣张跋扈,若不是看在小皇帝仁厚的份上,望海才不想来这儿请什么大夫。
“那只能如此了。”望海抱着拂尘,轻轻的叹了口气,“老奴这就去回了皇上。”
景山点头,“不送。”
眼见着人都走了,枝月才抿唇望着景山,“其实……”
“夫人的手笔?”景山问。
枝月没吭声。
“主上有交代,若是长公主的伤势出现什么诡异特征,一律不予插手。”景山转身往回走,“枝月,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主上为何如此吩咐。”
枝月的眉心挑了挑,当然知道,这事还是她亲自去办的,未经旁人的手,就是为了保密。
“景大人?”枝月旋即跟上。
景山皮笑肉不笑,“你跟着绾夫人,夫人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能规劝自然最好,不能规劝就得先确定夫人是否安全,若是安全……”
说到这儿,景山顿住脚步。
枝月蹙眉,“大人这话的意思是……”
“主上惯着,谁都不敢说什么。”景山意味深长的说。
枝月一顿,当下了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