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眼下还得处置这兵防之固。
“王爷,关于骊州那边的事情……”底下人还没开口,薄言归冷眸扫过周遭,声音戛然而止。
薄言归敛了眸,“都下去吧!”
“是!”
众人鱼贯而出,御书房的大门重新合上。
“主上?”景山有些担心。
薄言归面色沉沉,不置一词。
探子来报,说是骊州的情况不乐观,也就是说,最多能撑着十天半月的,那位大理寺少卿失踪了,是生是死暂时无人得知。
具体的,可能要等重新派遣钦差,才能知道实情。
但是骊州情况特殊,更要么的是,温容辰是汉王的儿子,汉王已经在进京的路上,想必到了京城之后,会第一时间想见见自己的儿子。
可……
“汉王不好应付。”景山低低的开口。
薄言归立在窗口位置,“恩师推荐的温容辰,想必错不了,他若是没点本事,也入不了恩师的眼。既然是生死未卜,那便是还有机会!”
“主上,有句话卑职不知道该不该说?”景山犹豫。
薄言归负手而立,“该说就说,不该说就闭嘴。”
“卑职没有怀疑丞相大人的意思,卑职只是觉得,这温侍郎会不会跟汉王里应外合呢?”景山的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毕竟,一个是亲爹,一个是亲儿子。
爷俩没有隔夜仇,上阵还得父子兵!
“你是说,故意的?”薄言归转头看他。
景山是这个意思,“以此为借口,故意在骊州失踪,到时候汉王兴师问罪,以此为借口找您的麻烦,又或者做出点对您不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