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最见不得人流泪,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终是低低的叹了口气,“那她也是活该,爹爹只是打了她板子,不会伤她性命。”
这件事因豆豆而起,薄言归不会下死手,怕这业债落在孩子头上。
人啊,有了孩子之后便有了软肋,曾经不信天地只信自己,如今恨不能求得满天神佛,庇佑孩子健康平安成长。
“我知道。”李锡点头,“可我瞧着皇姐很痛苦,所以……”
豆豆撇撇嘴,瞧一眼着急忙慌赶来的洛西南,心里的一口气登时松了。
“皇上!”洛西南行礼。
李锡一愣,“洛先生,免礼。”
“谢皇上。”洛西南直起身,瞧了一眼满脸为难的豆豆,“这是怎么了?”
豆豆瞧了李锡一眼,又看了看洛西南,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皇上忧心忡忡,是为了长公主之事吧!”洛西南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李锡此行的目的,他见不得旁人为难豆豆。
豆豆年岁小,但重情义,很容易被人左右……
“嗯!”李锡想着,能不能让洛西南来劝劝豆豆?
思及此处,李锡眼巴巴的望着洛西南。
洛西南叹口气,“草民昨日夜观星象,倒是瞧出了点东西,帝星左右暗淡,可见是有愁绪在身,要解也不是难事。”
“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李锡不解。
洛西南瞧了豆豆一眼,“豆豆还小,有些事情怕是不明白,长公主之劫还得看皇上自个的意思,承君意和救长公主,是两码事。”
李锡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