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云渺还真是一点都不惯着,「泼你就泼你了,难道还要先礼后兵不成?你自己找的罪受,还能怨谁?」
「你这个泼妇!」燕麟冷喝。
胡云渺这就不答应了,什么叫泼妇?她这是为了保护自己,怎么能算是泼妇呢?
「若不是你得寸进尺,我怎么可能泼你?」胡云渺愤然,「我这怎么算是泼妇?」
泼妇?
那得多难听。
燕麟冷笑,「你泼水了,不是泼妇又是什么?」
「你才泼妇,你全家都是泼妇!」胡云渺拍案而起。
燕麟不甘示弱,「怎么着,就准你泼妇骂街,不许我还手?这世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言哥哥!」眼见着薄言归从楼梯口下来,胡云渺当即红着眼冲上去,作势要上前挽住薄言归的胳膊。
所幸景山眼疾手快,当即把人拦下,要不然今儿怕是都过不来今夜……
「好了!」薄言归瞧了一眼众人,最后才将目光落在了胡云渺身上,「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若是你爹知晓你在外头如此这般,怕是要失望透顶。」
胡云渺微微一怔,「我……」
「景山。」薄言归开口,「送她回去。」
景山当即行礼,「是!」
胡云渺张了张嘴,瞧了瞧周围,也意识到面上有些挂不住,只能讪讪的闭了嘴,愤然离开了福德楼。
景山赶紧跟上,可不敢让这小祖宗有什么闪失,否则丞相府那边不好交代。
「跟着来!」薄言归睨了燕麟一眼,默默的抬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