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汉王的儿子,惠娘还真是有点愣怔。
说实话的,她对这些人都没什么好感,换言之,死了更好,毕竟是大周的“中流砥柱”,来日若是小公主的身份曝光,这些人都会成为真正的刽子手,免不得推波助澜。
所以,死了也好。
眼下是薄言归掌权,也就是说,只有薄言归权势滔天,才能护住自家小公主平安无恙,惠娘先这么想,亦是无可厚非之事。
“温少卿?”燕绾站在二人身后。
枝月慌忙转身,“夫人?”
“小姐?”惠娘一怔。
说起这温少卿,燕绾还真是有点印象,“他为我解过围。”
闻言,惠娘愣了愣,“什么时候的事,也没听小姐您提起过。”
“早前在宫里的时候,大长公主为难我,是他帮我解围的。”燕绾瞧了一眼二人,缓步迈出了大门,立在了街边上。
虽然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对温容辰而言,应该只是举手之劳,但当时那种情况,于燕绾来说还真是有点“救命之恩”的意味。
当然,纵然没有温容辰,薄言归也不会让她有事,但那是皇宫大内,有人能施以援手,这份温暖是无论如何都得还的。
来之不易,当有所珍惜。
“不知道伤势如何?”燕绾兀自呢喃,“枝月?”
枝月近前,“夫人?”
“你去打探一下,再来报我。”燕绾吩咐。
枝月点点头,“是,奴婢这就去。”
去打探消息并不难,温容辰这事也瞒不住谁,毕竟他的确需要找个好大夫来祛毒,要不然这血再无止境的流下去,纵然身强体健,也得跟着报销。
然,这毒实在是诡异得很。
大夫只能帮着止血,祛毒却是万分困难,一则伤口二次开裂过,二则这毒渗入肌理,蔓延至四肢百骸,加之动武之后的催发,更是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