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绾所经历过的事情,他从不过问,不是不问,而是不敢,这辈子都没这么怂过,唯有面对现在的她,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敢冒险。
可现在,亲耳听到燕绾提及这些过往,薄言归的心里真的一点都无法平静。
那些年她都是怎么过来的?
她带着孩子,母子二人,既要谋生又要躲开追杀,何其艰辛。
“小姐?”惠娘哽咽,“都是奴婢不好,把您弄丢了,要不然……”
燕绾忙抱了抱她,“好了好了,都过去了,怎么还难过上了呢?这都什么时候的事了,以前不好过的,眼下都好过了,还有什么可难过的?我之所以这么说,是想让你们帮衬着点,莫要让豆豆的事儿被外人所知。”
说到这儿,燕绾轻叹了一声。
豆豆身上带着毒,很容易被人当成怪物,但只要小家伙不出血,就问题不大。
薄言归想起了在洞穴里的时候,自己被毒蛇咬了,是豆豆的血……
“我不想让豆豆被人当成怪物。”燕绾解释。
惠娘颔首,枝月点头。
“小姐放心,奴婢知道轻重。”惠娘忙道。
枝月亦是行礼。
“豆豆的血可以解毒,我回来只是想拖延时间,不能让汉王觉得,我能轻而易举的拿出解药,回头又得怀疑是摄政王府动的手脚。”燕绾也是有所顾虑点。
太过容易的事情,容易好心当成驴肝肺。
是以,还是收敛点好,让事情便得困难一些,那么就会更取他人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