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都这么大了,要不然……”燕绾犹豫了。
薄言归握住她的手,“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薄言归的夫人。我知你不在意那些名分,可我在意,我想让你给我个名分,总不好让我当个名义上的父亲和夫君吧?”
“你这话说的……”燕绾险些笑出声来,“怎么好似我占了你便宜似的?”
薄言归直勾勾的盯着她,目光灼灼,“不管是谁占了谁的便宜,我们都是一家三口,没人能拆散我们,绾绾就当是同情我,给我个名分罢?”
“哪有男子,缠着要名分的?”燕绾面颊微红。
薄言归可不管这些,“以前不长嘴,吃过闷葫芦的亏,现如今知晓,纵然是最亲密的两个人,也得学会坦诚布公,不说出来,谁能知晓呢?”
“吃了不长嘴的亏?”燕绾抿唇。
他说的,应该是“逼死”她的这件事吧?
“绾绾?”见她不说话,薄言归眉心微凝。
见着他拧起的眉头,燕绾无奈,“那你倒是说说看,当年为何不长嘴?若是换做现在,你当如何告诉我,事情的真相?”
“我会告诉你,从始至终都是你,燕莲儿不过是幌子,她与我达成了协议,我保全她的性命,她则替代你承受外头的口诛笔伐。”薄言归望着她,“但没想到,惯来怕疼怕死的你,那一刻这般决绝。”
燕绾:“……”
人在绝望的时候,是不怕死的。
连死都不怕,还怕疼吗?
“绾绾?”薄言归眉心紧蹙。
燕绾回过神来,默默的端起杯盏饮茶。
“绾绾?”他又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