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娘也不知道,这件事要如何去劝?
当年的伤害是真的,欢喜也是真的,若是当初薄言归能坦诚相对,能告诉燕绾事情的真相,何至于逼得她跳崖?
“我说不出口。”好半晌,惠娘才低低的开口。
枝月和景山也不是为难人的人,见着她这般模样,便也没有多说什么。
屋内,亦是跟着沉默。
薄言归愿意给她时间考虑,毕竟这一场欢喜原就是赠她的,若她觉得不欢喜,那他做什么都是徒劳,是以当以她为主。
门骤然打开,门外三人面面相觑,但终也没多说什么,各自默然做事。
等着薄言归离开,惠娘和枝月在门口探了脑袋,小心翼翼的往里面瞅。
燕绾轻轻抚着腕上的镯子,那是薄家老夫人给的。
“没事了。”惠娘叹口气。
枝月转头看她。
“小姐素来是个心软的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惠娘敛眸,“不想有些人,忘恩负义,不懂得感恩,只会索取。”
枝月想了想,有些人?
“你是说,那位?”枝月也不想提及那三个字。
惠娘点点头,靠在了栏杆处,想起了当年的那些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