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呢?
燕绾踏进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底下有一艘船,时刻准备着……
“可见,她比我更害怕。”燕绾偏头看了枝月一眼。
枝月扯了扯唇角,“诚然。”
二楼的雅间,香气缭绕。
燕绾进去之前,轻嗅了一下,确定只是檀香味,这才让枝月留在门口,兀自单独赴约。
内里。
只坐着一人。
黑衣素裹,面如枯槁。
这才多久没见,此前那骄傲得不可一世,演得催人泪下的燕侧妃,此番竟已早生华发,坐在那里的时候,风一吹,更显得身形消瘦而单薄。
听得动静,燕莲儿徐徐转过头来,指尖挂着的佛串子,转速愈发快速,可见这内心的焦灼不安。
“可见,你的日子并不好过。”燕绾淡然自若的坐定。
燕莲儿手中的佛串子停了,抬眸瞧着眼前的人儿。
明明是一个皇室出来的,明明都是那个人的血脉,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天差地别?
以前如此,现在也是这样。
一个早生华发,一个容光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