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月不解,“夫人,您在说什么?”
“一直捻着那佛串子,是住在佛堂里?”燕绾小声嘀咕着,“心思歹毒了半辈子,忽然间求神告佛,这很不正常啊!”
枝月想了想,是这个道理,那就是说,这燕莲儿最近跟佛堂的人有接触,要么就是住在佛堂里,可京城附近的佛堂太多了。
月老庙,城隍庙,土地庙,观音庙……
庵堂?
佛寺?
明面上的,山间里的,实在是太多了。
“要查起来,怕也没那么容易。”枝月解释,“要不然,奴婢通知底下人去摸一摸底?说不定能有意外的收获。”
燕绾点点头,“如果不是她故意提醒,就是她得意忘形。”
故意提醒必定有诈,得意忘形就简单多了,追就是。
“船开了。”枝月提醒。
燕绾就靠在窗口位置,双手环胸,瞧着那船只渐行渐远,目光逐渐沉冷起来,“准备得很充分,挑唆得很到位,啧啧啧……不知道来之前,是不是已经练过多回了?”
“夫人,您别相信她说的。”枝月忙道。
燕绾回头看她,“你是怕我信了呢?还是怕我不信?”
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