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院那边,现在还处于混乱状态,当然,仅限于院墙外。
院墙内什么情况,无人知晓。
景山提着假燕绾和惠娘,丢在了偏房内,隔着一道帷幔,里面摆着一张软榻,上面躺着一个人,不用说也知道是谁。
“还没死呢?”假燕绾冷笑,“我还以为那一刀子,足以送你归西。”
景山瞧着被丢在地上的人,“你不配这张脸!”
一伸手,当即撕下了那张假皮面,露出了她的本来面目,一张平平无奇的容脸,但眼神依旧怨毒与阴冷。
“呵!”景山将假皮面丢给底下人,“盯着夫人这张脸,说着这么恶毒的话,让人听得真生气。”
帷幔那头,传来了低低的咳嗽声,其后便是薄言归的声音,从后面低低传来,“说吧!不说点什么,怕是死不瞑目了,姓甚名谁,是谁派你来的?”
“哈哈哈……”女人躺在地上,手筋被断,已然是废人,说与不说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我现在跟废人没什么区别,你们要杀要剐随便。”
惠娘这会也是奄奄一息,面上的皮面早就遮不住,被撕了下来,瞧着倒是与惠娘有几分相似。
不过,假的就是假的。
假的,真不了。
“是吗?”景山一脚踩在了她的手腕处,“如果非要这么嘴硬,那么摄政王府有的是法子,撬开你的嘴,到了那时候,可就不是你想说不想说的问题了。”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事实,诚然如此。
疼痛让她面容扭曲,让她的眼神更显怨毒,“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