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人啊!”六子得意洋洋的笑着,“真以为咱这些人,在边关讨生活,于是乎便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
在边关讨生活不假,但他们并非生于边关。
有些时候,只是迫不得已。
“老大原就不是边关之人,他……”六子这话说了一半,又生生咽了回去。
久木里嗤笑两声,没打算继续这个话题,“这地方说熟不熟,说陌生也不陌生,但既然来了,总归能带着你们进去便是,只要你们照我说的做。”
“如此诚心,自然要信。”燕绾瞧着他,“我瞧着你似乎与那些匪盗不太相似,六子方才想说什么?”
久木里与六子对视一眼,终是什么都没说。
见状,燕绾也不再多问。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如薄言归,如燕绾。
压在心里,不能为外人道也。
半个时辰之后,下雨了。
好在,雨并不大。
只是偌大的雨点落在遮雨棚上,发出了哔哔啵啵的声响,吵得人有些烦躁。
薄言归和燕绾瞧了一眼,不远处坐在树杈上,靠在那里发愣的久木里,这厮好像有些心事,一个人安安静静的,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