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木里这才回过神来,慢悠悠的坐起来,瞧着回来的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话说?”薄言归瞧着他。
燕绾笑了笑,“我累了,先回房休息。”
“好!”薄言归点头。
枝月陪着燕绾回去,景山则知情识趣的退到一旁。
乍见着自家老大扭头看来,六子当即愣了愣,这是连他都要避嫌吗?
下一刻,景山疾步行来,直接将六子揪走。
六子:“……”
敢情,我最多余?
“人都走了,该说什么,只管说吧!”薄言归负手而立,站在台阶上。
久木里站在台阶下,仰头望着站在上方的薄言归,面色微微变了变,“我想,我大概知道你要找的人,藏在何处了?”
闻言,薄言归挑了一下眉。
“又或者,你早就知道了?”久木里继续道。
薄言归深吸一口气,“国师府?你到底是什么人?”
“看样子,是知道的?”久木里双手环胸,若有所思的盯着薄言归,“也对,大周的摄政王,能领着铁骑踏入我大燕的国度,能执掌大燕成为附属,着实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想必你的眼线亦不少。”
薄言归不吭声。
“如今这么被动,是因为燕王吧?”久木里勾了勾唇角,“你自以为将燕国交还给了燕王,让燕姓皇室重新崛起,便逐渐撤走了你的人,谁知这恰恰给了某些人机会。”
有人野心勃勃,有人死灰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