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作甚?”薄言归问。
久木里笑了笑,“难道没看出来?”
还真别说,的确是没看出来。
“什么地方?”薄言归问。
红色的叉叉,画在了上面,很显然是某个特殊的位置,只是不知道意味着什么?
这两人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倒是真不错。
“国师府。”久木里回答。
薄言归眉心微拧,“国师府?”
“在国师府的后院,有个类似于祭台的地方。”六子解释,“咱在那边瞧见了一帮人,不知道搞什么名堂,叽叽喳喳的,绕着那祭台转圈圈,一会敲敲这个,一会扒拉扒拉那个,然后还用小铁锹,往地下埋了一些带着味儿的棍子。”
久木里抬头,“是沉香木,稍等一会,我马上就完事了。”
许是耗费精力,所以这会的久木里面色发白,整个人瞧着甚是虚弱,连带着呼吸都跟着沉重了不少,想必这伤还没痊愈,身子尚处于恢复期。
“你还撑得住吧?”薄言归瞧着他。
留在这才发现,自家老大好像真的有点不太对劲,肉眼可见的虚弱,连握笔的手都有些轻微的颤抖,一抬头,额角还渗着薄汗。
“老大?”六子分外担心,“你怎么样?要是受不住的话,咱就歇一歇,横竖也不急于一时,那些人把东西埋下去了,也不见得立刻发芽,立刻开花结果啊!”
这东西,他瞧着这些木棍……也不像是能开花结果的样子!
“谁说要开花结果了?”久木里白了他一眼,“那东西不可能是种下去的,极有可能是为了……”
薄言归倒是瞧出了段怒,若有所思的盯着桌案上的图纸,“可能是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