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寂静。
安可夏看了眼南宫訾的书桌,比他脸都干净,再联想他为什么突然把调皮宝抱过来,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安警官快速破了案。她眼神扫了眼男人,某家主心虚,不敢与之对视,他双手插兜,扭头看着窗外。
“好意思吗,让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背锅。”
“他后天就两岁了。”
安可夏:“没过生日就不算。”
她抱着小家伙外出。
只留下南宫家主拿着那个香炉怀疑人生,他电话打给正在假期中的随从,“你买的这什么香炉啊,摔都摔不碎。”
被迫度假的随从:“老大,不是你让我买的最结实,最好用,最耐摔的香炉,我买这老贵了,你说你大姨子配得上这么贵的。”
南宫訾悔的想一头撞上去,“你去买个和这个一摸一样的,然后质量最次,重点是最耐摔。”
随从摸不着头脑,“老大你越来越难伺候了。”
“阿訾,你出来一下,阿訾。”安可夏呼唤了。
出去后,南宫訾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来是她辛辛苦苦做的饭,小家伙不爱吃了。婴儿时期吃的,和现在小幼崽吃的完全不一回事。安可夏做的还是按照婴儿食谱做的,结果小家伙吃了美味,吃了两口就调皮的藏起来不吃。
南宫訾:“我去给他做。”
晚上,江尘御去接儿子,看到他正在吃香的喝辣的,小嘴一周油油的,南宫訾则把下午安可夏做的饭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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