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面子多大,我还得打电话告诉你。当初谁和我赌气,说和我不来往的?”
两人说了一会儿,才正式双方认识。
包律是有房子的,但是他一直不想从这里走;他闲来是会收废品,纸张都困得一摞一摞的干净整洁,但是阳台上的瓶瓶罐罐又看起来脏乱不堪;他打赢过三个大案,把死刑打到有期徒刑,后续又掌握证据让人无罪释放,但是他就喜欢那种家长里短的官司,还偏偏每次遇到这种官司他都打不赢。
总之,这是个很怪的人。
少有人能把小君崽子都逼愁,这老头算是一个。最主要的是,他担心妈妈在这里不享福。
中午提出要一起出门吃饭,结果包律说:“不吃资本家一口米粮,我不去。”
江老:“我呸。我儿媳妇来你这儿学习,你要不要资本家的钱?”
“一个月三千。”
“啥,我当劳工还给钱?”古小暖震惊。
初次认识就走了,下台阶时,都把小君崽子给愁的,他拉着妈妈的手,叹气,“哪儿,咱不学了好不好?”
回到车中,小山君继续郁闷,“爸爸,哪儿是咱家大宝贝呀,你舍得吗。”
但是,古小暖觉得挺有趣的,“老公,我觉得这老头有意思,一年嘛,我跟着学学,他能把命案都打赢,还打赢不止一个,我就觉得这人是有真本事的。”
江老:“那是自然,以前我和他认识的时候,他目中无人,狂傲着呢,我那会儿还在单位上班,真是年少意气,当时都觉得他不行,没想到他愣是给打赢了。一次就声名大噪,连着两次,三次,直接让他那时风光无限。后来啊,唉……”
“爸,你继续说啊。”古暖暖催促,“后来呢?”
江老摆手,“不提了。”
“你这人没意思了啊。”古暖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