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白辰抱着自己儿子,哈哈大笑。
不知道提到了什么,江尘御脸上也浮现着笑意。
颜祯玉也温润尔雅的淡笑,“那次确实惊心动魄。”.
南宫訾指着甄席,“那次可不赖我事儿,我让你撤了,你晚了一步。”
甄席也笑起来,脸上狰狞的疤痕此刻都不觉得恐怖了。想起往事,他笑的豪迈,“撤退的手势你都能记错,后来尘御一掌把你推下来了。”
南宫訾:“那不还是为了救你。小白非要说用手势表达暗号,我们打地盘的时候,撤退就是一声喊,就跑了。结果手势太多,突击都没记住。”
白辰控诉江尘御,“还说呢,他对訾哥用手推的,对我还是用脚踹的。”
甄席:“当时就老颜没下车,江总你们仨都跳下车去救我。那次老颜开车那叫一个帅,我一个老爷们都觉得老颜帅死了。轿车在地上漂移,车轮胎都打滑发出火星,他一点都不慌,车门像是羽翼一样,就稳坐在那里,把我们都再次接上车,一脚油门,冲出去了。”
江尘御开口,“老颜必须坐主驾驶接应我们,他不能暴露。”
那次,南宫訾的货被对手惦记,摆了一道,五个心无畏惧的男人,不带人就跑人家地盘去闹了。
江尘御那年都没毕业,白辰那年还没成年。
颜祯玉是副手的位置,他是永远留的后手,从不轻易现身。
他们四个人去把人家闹得人仰马翻,人揍的揍,货毁的毁,最后离开时,南宫訾记错了手势,给甄席了错误指示。结果江尘御、白辰、南宫訾都坐在车中了。
回头一看,席爷被十几个男人围着了。
再强悍的男人,面对十几个手持武器的男人也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