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如果不是小丫丫,他是没有家的。
那些年他头上有片天,家里有爸妈和伙伴,吵吵闹闹,被打被骂,但他始终还是青涩的少年。
如今回望,看着那个打扫的一尘不染的房间,桌子上那可能卡的不能用的电脑,书架上摆着的青涩照片还有跑车模型,抽屉里还有藏起来的假耳钉江苏像是穿行着,从二十多岁的世界里穿梭回了他十几岁的卧室,一切都是那么的幼稚。又是那么的久违。
“抽屉里还有你的跑车钥匙,你叔都给你留着,你走那年其实你叔又给你定了一辆全球限量的豪跑,本来打算等你上班了送给你当惊喜,结果那晚你走了。”江尘御那个车钥匙也没送出去。
当时他还特意将秘书总长办公室的桌椅都预定的和自己同等级,就为了给他侄子最好的一切。
这些江尘御不说,古暖暖本来也不知道。
后来是她那个逆子没事就爱去他爸办公室嚯嚯两下,然后有一天在抽屉中小虎爪捏到了一把车钥匙,然后喊她,“麻麻,好东东给”
古暖暖拿着车钥匙去质问丈夫,“车给哪个小秘买的?车钥匙还不敢带家里。”
江总:“给你买的。”
“那车呢?”
江总:“你先学会开跑车。”
跑车
古暖暖放下车钥匙,小嘴一噘,“切,嘴硬。咱家就谁骚包爱开跑车,你就给那谁买的。”
都知,江家,就江小苏骚包,喜欢跑车。
然后现在还有了一个,“叭叭,你宝也喜欢”
那时,江尘御抱着他的小罐罐儿子,“乖,你的小手连方向盘都握不住。”
小山君奶唧唧的钻爸爸的脖子处撒娇了,“爸爸给买小车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