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之所以感到震惊，并不是因为楚天和山峰渐渐融为一体，而是因为楚天身上似乎开始散发出一股苍凉悠远的蛮荒气息！

最关键的是，这种苍凉悠远的蛮荒气息，他很久之前曾经感受到过一次！

那就是三千年前，他跟着师尊金阳真人一起进入帝者陨落之地，他等在外面，金阳真人孤身深入，后来惊变发生的时候，他隐隐感受到了一股可怕气息！

那股可怕气息，似乎和楚天此刻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十分相似！

只是这两股气息，究竟是不是同一股，现在还不好说，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毕竟凑巧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发生！

不过在巴老看来，凑巧的事情的确是有可能发生，但发生的概率实在是太低太低了，特别是两股气息爆发的区域，差不太多。

“如果不是凑巧，那么楚天此刻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应该就是当年我感受到的那股气息，细细思之，这里面可是玄机大了！”

一息后，巴老双目微眯，认真感受一番后，低声呢喃，声音之中，竟然可以感受到一股难掩的紧张。

实际上，这种时候，巴老不可能不紧张！

上次他感受到这股蛮荒气息的时候，前所未有的惊变突然发生，然后包括金阳真人在内的众多巅峰圣王通通陨落，他自己也是被迅速毁灭肉身，仅剩一缕残魂，不得不寄居断裂的斩仙刀内，匆忙逃走，下场凄惨！

时隔三千年，突然间再度感受到了非常相似的气息，他怎么可能不感到紧张，尤其这股气息又是从他的得意弟子楚天身上散发而出！

这说明了什么，他也不知道，同样也不知道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