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亚:算了,我真是没办法对这个时代的信件交流系统说些什么了,特么的一两个月写一封信还叫交流频繁?你们到底是对于频繁这个词有什么误会啊?
而且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讨论音乐之外的问题......米亚捏着信纸的手僵住了。
“.......我亲爱的朋友,也许是我在律师这个职业上面毫无前途,我的母亲决定让我放弃这段时间的学习,去法国昂热飞一所军事学院继续生活........”
她瞪着信纸上面的那一行字,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爱尔兰的贵族这么喜欢向别人交代自己的去处吗?
上次这家伙就对她说自己即将启程前去布鲁塞尔,这次又在信里面交代自己将会在未来的几年时间当中去法国进行学习,并且承诺即使是在法国进行军事学习也不会疏忽在音乐上面的深入.......米亚面无表情的把信纸给捏成了一团。
果然那位韦尔斯利夫人对于自己儿子的评价不是没有道理的,这家伙虽然不是个丑小子,但是却是个抽小子!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米亚捂住了额头,感觉她好像跟对方的脑回路根本就不在一条线上,她又不是她妈,为什么要把行踪交代的这么清楚啊?
“小韦尔斯利说什么了?”玛丽贼兮兮的凑过来问,她妹妹脸色好像不太对啊。
“我觉得我跟爱尔兰人,包括在爱尔兰居住的英格兰人在思维方式上面有着巨大的鸿沟。”米亚把那团信纸塞进了信封里面,感觉十分一言难尽。
因为亚瑟·韦尔斯利这家伙已经在后面写起了对于法国天气的向往,并且尝试着作出了几段短小的曲子请她对自己进行指教。
我能指教什么?特么的我就是一个普通人,连作曲都不能作出大师级别的经典曲目你叫我指教什么?米亚闭了闭眼睛,感觉这位韦尔斯利先生的脑回路真是清奇,她有种沟通不能的预感,所以说到底是什么给了他这种错觉啊?
“哦.......”玛丽哦了一声,拖了个长长的尾音。
她才不信米亚说的话呢,这家伙肯定有什么秘密没说!但那就是她妹妹跟那个俊俏的小伙子之间的事情了,她管不着啊~
在米亚跟安德森太太熏陶下已经变得不再怯懦跟自卑的玛丽现在可比以前勇敢多了,行业大胆多了,她相信自己精明的妹妹不会让她跟那位韦尔斯利先生只见到交往被人知道,当然也就不会去做一些什么多余的事情,就让他们自由的发展吧,她妹妹的这个性格,或许那位沉默寡言性情温柔的先生是最适合她的也说不定。
反正两个人现在年纪还小,又距离遥远,她们完全不必有任何的担心。
简跟伊丽莎白则是对视了一眼,不知道在暗地里面交流了什么,两个人手牵着手离开了。
两个人跟玛丽的想法差不多,都认为自己精明的妹妹好UI处理好这些事情的,所以并不打算多嘴。而且这两个人现在年纪还小,又距离遥远,未来到底是什么样还说不准呢,也许过几年这段感情就会黯淡下去也不一定。
倒是另外一件事情现在需要她们去担心,简·爱决定要去自己当初供职过的桑菲尔德庄园寻找那位罗切斯特先生。
这让伊丽莎白差点儿没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直接炸掉!
“她怎么会做出这么愚蠢的决定?而且还偷偷的一个人走了?”伊丽莎白在地上踱来踱去,整个人都不太好。
简·爱偷偷的离开麦里屯去找那个罗切斯特先生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似乎她即将失去自己的朋友。
“冷静一点儿,丽兹,这是她的生活,我们不能干涉她的选择。”简劝说着自己的妹妹。
实际上她对此并不惊奇,简·爱一直放不下那个男人,这几年里面总是对他念念不忘,即使是她平时不说,但是有时候发呆的眼神却能看出来她是在思念着某个人的,这种感情经历了这么几年的积累,很难说到底是消散的差不多了还是更加浓厚了,而现在看来,大概还是后一种比较可能。
“而且也不能说这件事情就完全是糟糕的。”米亚听了消息之后慢吞吞的说。
“怎么可能不糟糕?”伊丽莎白炸毛,去跟一个有妇之夫牵扯不清不糟糕难道还会是好事?
“不管那位罗切斯特先生现在的情况是什么,简·爱这次去寻找他都会对自己之前的事情做一个了断,这总比她把这件事情一直憋在里面强。丽兹,你知道的,她不快乐。”米亚平静的说。
有些人就是固执的喜欢钻牛角尖,简·爱无疑就是其中的典型。她的遭遇造成了现在的性格,如果没有得到一个确切的结果是不会甘心的,罗切斯特先生是她生命中的一道光,也是心口上的一根刺,要么将这道光给摘下来让他属于自己,要么就让那根刺彻底拔除。她这种倔强的性格,总是要做出一个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