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看不到更多的东西。”菲欧娜翻了个白眼儿,坚决不信米亚是个性冷淡或者是无性恋。别问为什么,问就是直觉!
至于为什么会觉得对方是同性恋,都不是性冷淡也不是无性恋,也对男人没有什么兴趣,那不是同性恋是什么?甚至因为跟邓肯的谈话,还坚定了菲欧娜的这种看法。
不过她并没有打算拆穿这件事,性向这种事情太私人了,也许米亚就是不想要让人别人知道自己的性向呢?而且也有可能是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没有遇到符合她审美的人。
纠结的菲欧娜决定把这件事给抛到一边,不再去管——别人房间门里面的事情她还是少插嘴,火包友没分享出去已经证明了米亚在这种事情上面的保守,她还是就此打住吧。
做出了决定的菲欧娜感觉既轻松又沉重,心情十分复杂。
人就是这样,一旦生活顺利了起来没有太多烦心事就有了闲心思去关心别的事情了。对于菲欧娜来说家里面没有什么太多需要操心的事情了,注意力就放在了米亚身上,即使对方是个一个很精明能干的姑娘,但是对于菲欧娜这个已经习惯了照顾比自己小的亲人的姑娘来说,她总是不自觉的会去关注米亚过的是否好不好,担心这个小妹妹在生活中遇到烦恼。
对此米亚只能说,如果菲欧娜不关注她的话,烦恼会少很多。
“人真的是不能吃的太饱!”哈罗德对这件事是这么评价的,对于菲欧娜最近总是在米亚放假的时候拉着她出去逛街这件事十分无语,“她为什么以为多拉着米亚出去就能让她在感情上面有所进展?”
根据他的观察,米亚明显就是那种顶级颜狗,看男人第一件事就是看脸好吗?没有顶级的美貌怎么可能打动她?可是顶级的美貌这种东西又不是满大街都是,逛个街能逛出来什么啊?
“要是我们当初去了洛杉矶的话,也许米亚的感情路线会走的顺利一点儿吧。”莱昂娜有点儿惆怅的说。
按照米亚的审美,好莱坞那种帅哥遍地的地方才是她应该去的,而不是芝加哥这种冬天的时候冰天雪地大家把自己给裹得严严实实脸都看不到的城市。
“那就要问弗兰克了,他为什么不在洛杉矶生活而是在芝加哥。”哈罗德翻了个白眼儿,对于已经发生了的事情进行的假设毫无兴趣。
想想终归是只能想想而已,短时间门里面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离开芝加哥——至少一两年时间门内不行,米亚还要在这里读大学,就算是离开,也要等到她毕业了才行。
“说起弗兰克,他跑到哪里去了?这么久都不见人影?”听到哈罗德提起来监护人先生,莱昂娜想起来一件事,“都失踪了好几个月了,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放心,死不了,我问过莱特里先生了,弗兰克有在定时的领取工伤补助支票,他现在一定在某个地方滋润的活着。”哈罗德甩了甩握着网球拍的手臂,感觉今天可能有点儿用力过度,不太舒服。
“但是米亚已经满十八岁不是吗?”旁边的亚历桑德罗撑着下巴撇了撇嘴,对他们把关注点放在弗兰克身上十分不理解。
米亚已经十八岁了,这意味着弗兰克没有办法再对他们造成什么威胁了,为什么还要担心他?
“米亚是十八岁了,但是她还没有从弗兰克的手里面把我们的监护权拿过来,这意味着在法律上面他依然可以对我们做很多的事情,其中包括给你找个领养家庭。”莱昂娜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亚历桑德罗还没有关注到的地方,美国的儿童保障跟监护人的权力问题。
“我们真的不能炸死他吗?”亚历桑德罗皱起了眉头,“他去领支票的时候就是个好机会,只要一枚火乍弓单,就能让这个麻烦自动消失了。”
在自己的同类面前他从来不会掩盖自己的真实,此时说起来要炸死一个人简直就像是在喝水吃饭一样的自然。
“炸死之后呢?”哈罗德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亚历桑德罗,“我们该怎么善后?难道你以为领取支票的地方只有弗兰克吗?还是说你打算去找到足够炸平一栋楼的火乍药为弗兰克的死亡买单?”
“你是真的觉得自己能够瞒过所有的人搞到一堆的火乍药吧?”莱昂娜不甘示弱,接着哈罗德的话给亚历桑德罗加嘲讽,“还是说你认为这种小伎俩不会被人发现?只要多点儿耐心就能解决的问题,你为什么会想出来这么后患无穷的方法来给自己找麻烦?”
实话实说,炸死弗兰克都不如在黑市上买个狙击手干掉他,这才花多少钱啊?还能干净利落不留痕迹,省时省力还省心,不比大费周章的去找一堆的火乍药推平一栋楼强多了吗?
“幼稚的小鬼,他的脑子里面也只有炸炸炸了,根本就没有技术含量。”哈罗德轻蔑的说,给了亚历桑德罗重重一击。
但是他还真是没有办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