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啊……”

战天佑身影凌于虚空一侧，呆立在那里。

此时，其脑海仍旧回忆着凌天刚刚的一剑。

双眸之间满是惊色，久久不曾散去。

他想不明白，凌天的剑为何会这么强大。

强大到让他畏惧，连抵抗的想法都没有。

“你是怎么做到的？”

片刻后，战天佑想到什么，忽然对凌天问道。

“什么？”

凌天眉毛轻挑，不知道战天佑是在问什么。

“刚刚你这一剑如此强大，以你的控制力，不可能如此极限地改变出剑的方向。这一剑，本该要了我的性命！”

战天佑沉声一语，想要问个明白。

他刚刚在关键时候，选择了认输。

但那一刻，他其实已做好了被诛杀的准备。

心想着自己就算死了，也要让凌天付出代价。

凌天在他认输后杀他，违反了天帝榜之争排位战的规矩。

虽不必为此付出性命，却也会被逐出天帝榜之列。

但最后，凌天的这一剑并没有杀了他。

他想不明白，凌天是如何做到这么短时间内控制如此强大的一剑改变方向，致使剑芒没有伤到他分毫的。

“确实。”

凌天知悉战天佑之意，不禁笑了起来，“以我的控制力，的确不可能如此极限地改变出剑的方向。但在刚刚，我根本没有改变出剑的方向。一开始，这一剑就不是冲着杀你来的。”

“什么？”

战天佑脸色微变，隐约意识到什么，眉头渐渐锁起，“你出这一剑时，就知道我会认输？”

“不确定。”

凌天笑着耸了耸肩，“我只是怕你认输！”

战天佑如若认输，他杀战天佑将被逐出天帝榜之列。

战天佑如若不认输，这一剑也可起到震慑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