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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么还不来,老常呢,也跑了?”
李建和两个学生一连过了十几道选择题,抬头望望,发现不但赵长安没来,就连站在窗外的常友理都没了踪影。
“谁还没来?”
教高三5班的化学组组长戴孔济环视一周:“除了夏文卓,不都来了。”
李建嘴巴动了动没有说话,
他要是说想看看赵长安的成绩是多少,能不能拿到一个单科状元。
估计整个办公室的人,能笑死。
说他李建教了几十年没教出过一个单科状元,这是临着要退休了,想荣誉想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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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李建教了几十年没教出过一个单科状元,这是临着要退休了,想荣誉想疯了。
随便拉一个没听过的学生,就想着奇迹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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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凯丽下午还得上班,把菜做好随便吃了一点,就匆忙去上班。
留下常友理和赵长安两人拼酒。
放暑假在家的常杉,黑着小脸说了几句‘少喝点’。
就被老常来了一顿深入心灵的叩问:
‘你期末全校排名第几?
严秀甩你多少名?
市优秀中学生你怎么没有评上?’
气得常杉小脸通红,铩羽而归。
躲进了自己的卧室画圈圈的诅咒着赵长安,默默的舔舐伤口。
一瓶剑南春下肚。
喝出酒兴的老常,不顾赵长安的阻止,又开了一瓶。
“长安啊,老师我对不起你,这几年一直都没有关心过你。”
老常喝得有点高,拉着赵长安的手一个劲儿的道歉。
“老师,这三年我没少逃课上课睡觉看小说,你都没找我的事儿,已经很感激了。”
赵长安不动声色的想抽回手,
可根本抽不动。
“长安啊,你这么说更让老师我无地自容啊,——我不是不找你的事儿,我是把你们当做空气,只要别影响别的学生学习就行了啊!”
赵长安后悔死了。
多年以后他就知道老常有这个毛病,以为是老愤青年纪大了,变得黏糊。
原来一直都是本色表演,从来都未曾改变。
以后说什么都尽量不和他一起拼酒!
“上一代的恩怨,你不应该参合进去,你有着远大的前程,为这不值得!还有夏文卓,多好的一个小姑娘,上代人的事情,你不能不讲道理的迁怒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