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看了坐在最前排的顾聿铭的背影一眼,小人,永远都是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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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第二节上课,赵长安扯着嗓子,鬼哭狼嚎般的高吼一曲《天地鉴》。
直接笑趴了大半个公共大教室。
大呼这不是白瓢了赵长安七八百,反而是被赵长安白瓢了他(她)们六七十人的耳朵。
教‘集成电路和薄膜技术’的孙匡友也笑得直摇头,算是放过赵长安。
只有顾聿铭,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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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学,赵长安给刘奕辉打了个电话,就直接到三食堂小餐厅二楼,点了几个菜,等景岫和游书勋。
结果屁股还没坐热,钟连伟和刘奕辉就杀了过来。
“太子我给寻呼台发了信息,曾晓晓和刘翠打了电话,太子我不知道,她俩肯定直接过来。”
刘奕辉满脸兴奋:“安老大,老久没听你唱歌了,一想到在碧野公园咱俩的壮举,我就激动,有你这能耐,只要拿着一把吉他一个破碗,走遍天下饿不死。”
“你这么跑了,舒玫他们还以为咱们烦他们天天蹭吃蹭喝呢。”
赵长安其实不想景岫和曾晓晓刘翠她们认识,不为什么,就是不想。
如果说得矫情一点,一个是音乐,一个是生活。
没有谁比谁更高尚更重要,就是希望两个世界不要太重合。
“他们脸皮都厚着呢,哪有这么多的自尊!舒玫下午都没课,晚上她下厨,我看她一听说让她下厨,兴奋得眼睛都冒光,估计这段时间被咱仨伤寒得不轻。别舔着脸得意,说安老大我和太子,你就会下一个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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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脸皮都厚着呢,哪有这么多的自尊!舒玫下午都没课,晚上她下厨,我看她一听说让她下厨,兴奋得眼睛都冒光,估计这段时间被咱仨伤寒得不轻。别舔着脸得意,说安老大我和太子,你就会下一个泡面。”
说话间,景岫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笑容。